[摘要] 2020年东京奥运会将于2021年7月23日开幕,除了赛场上的奥运会,还有一个关于奥运城市化的复杂故事值得我们关注,接下来看看建筑界为大家带来的关于奥运会在主办城市所留下的建筑相关知识
现代的奥林匹克运动会,自1896年开始以来,一直被主办城市作为向世界展示独特城市形象、补贴大型基础设施项目、或快速开展重建计划的机会。除了令人瞩目且常被讨论的体育场馆,这里还有一个关于奥运城市化的复杂故事,涉及赛事催生的大规模开发项目。下文探讨了奥运会在主办城市所留下的东西,包括运动会的城市与建筑遗产、成功故事、“白象”累赘、以及行政议程。
奥运城市化
最初的现代奥运会十分朴素,它的规模随时间推移而显著扩大,新运动项目被加入、更多的国家参与赛事、运动员数量也不断增长,因此需要额外的基础设施,也占据了更多的城市用地。关于奥运会举办价值的观点存在着分歧,一些人认为这种投资对城市好处甚少,另一些人则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改善基础设施、扩建住房、以及给未充分开发的区域带来新商机。
如今举办奥运会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没有多少国家能够负担。此外,大量的“后奥运失败故事”,打消了许多城市承担这项挑战的念头。承办奥运的投标也随时间推移而减少,因为每一届新赛事都会比之前的更昂贵。在2004年,有11个国家竞标奥运主办权,而到了2020年,只有五个国家参与竞标。尽管如此,与奥运有关的规划决策对城市发展、经济与城市景观都有持久影响。主办城市或将运动会资本化,推动城市显著发展;或是在赛后留下一些鲜少使用的巨型建筑。总体规划的适应性与灵活性,因此对奥运给社区带来的长期附加值至关重要。
奥运会的遗产
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是最成功的奥运城市化案例之一,这座城市借助运动会催化了重要的城市复兴。它的成果被高度赞扬,从那以后,其他主办城市都在尝试复制它的成功。巴塞罗那奥运会的整体规划,考虑了对城市历史脉络的适应性再利用、对海滩的开发与资本化、以及对能显著减轻市中心交通压力的环路的开发。另外,巴塞罗那也决定让奥运场馆散落于加泰罗尼亚地区,而非开发一个集中的奥运园区,对奥运遗产建筑可持续的未来建立基础。
伦敦也开始效仿这个模式,对未被充分开发的斯特拉特福德(Stratford)地区进行投资,试图借此减少不平等并重新平衡大城市中的经济状况。奥运村的规划围绕一个理念产生,即后奥运遗产应能作为一个活力新社区的框架,附带所有必要设施,包括购物区、公园和交通设施。里约热内卢的奥运则有一个不同的结果。它的总体规划涉及极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新地铁线、港口修缮、甚至海湾清理。然而,社区改善带来的新交通连接与翻新的港口,从长远看,却让人质疑里约是否从这次赛会中受益。
白象问题
体育场馆是奥运建筑讨论中一个突出的话题,多数情况下,它在活动后为主办城市留下一个难解之题。2004年雅典奥运会与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许多场馆,因它们的大型体量、有限功能与高昂维护成本,大部分在会后被弃置。雅典原计划在奥运后只保留需要的场馆,对其他场馆进行功能转换,但计划因2008年经济危机而落空。与之相似,2016的里约也设计了特殊的可拆卸场馆,但原计划最终未被实现。相反,伦敦奥运由 Populous 设计的主场馆,针对白象问题考虑了场馆体量减小的可能性,场馆包括一个可永久使用的核心场馆与可在会后移除的临时结构。相同的策略也应用于其他体育馆。同时,伦敦奥运的总体规划将奥运后可能不被使用的场馆设计为临时或可变的建筑,奥运后只留下可服务于社区的部分结构。
奥运村
除了在夏季奥运时多达约35个的体育场馆,奥运会的另一重要场地是奥运村,它为运动员与相关员工提供住所与便利设施。1952年,赫尔辛基奥运会第一次设计了将在赛后转变为普通住房的奥运村,开创了这股被不断效仿的潮流。如今,奥运村需要为约11000名运动员与5000名员工提供住宿,需带有居住场所、医疗设施、训练场地和通勤设施。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运动员的住所建于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园内,并在赛后转为学生宿舍。2000年悉尼奥运会则设计了一个住宅区,在奥运时短暂用于运动员住所。奥运结束后,住宅单元完工,该地区如今成为一个热门区域。
关于奥运城市化的主题十分广泛,每一届赛会都是一个复杂的建筑、社会与城市案例。文中案例说明了奥运是如何推动一些城市发展、却成为另一些城市的失败赌注的原因。随着赛会逐渐成为一项投资赌注,现在国际奥委会致力于使奥运成为一个可持续的赛事。2021年东京奥运会的建筑,在奥运后将表现如何,仍有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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